我坐了一会儿,取下头上廉价的木簪。
轻轻一掰,断成两截。
把它压在和离书上,而我拿着行李转身离开。
时隔四年,是时候回去看看爹娘了。
再次醒来时,我身上捆着红绳。
稍一动弹,就勒得我浑身发麻。
看着富丽堂皇的装饰,还有伙计那些熟悉的面庞,我心错了一拍。
我曾来过这里九十九次,却没想到在第一百次时,是作为暗庄的商品出现。
司仪面无表情的挑起我的下巴,掰开我的嘴巴,把我当做物件般打量。
“这件货来得匆忙,还没来得及给她做检查一番。”
身旁的男子摆了摆手: “他们夫妻的小情趣罢了!
走个过场得了,好好的人又不会突然就死了。”
我的心簌然一紧,想到掐指可数的命数,觉得荒唐又可笑。
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