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为太子,却无人信服,那年宫宴之上,我从勋贵子弟的拳脚之下救了他,成了他童年唯一的温暖。
转眼间,十年过去,嫡长子仍无下落,他的太子之位愈发稳固。
他不止一次说过,待他大权在握,便风光娶我为妻。
可誓言易碎,物是人非。
正说着,丫鬟来报,说孟公公叫人抬了足足一百抬聘礼来。
领头的侍卫做了个揖: “虞小姐,孟公公因公外出,待他回来便亲自上门提亲,他嘱咐我们,若您不满意,京城之内任您挑选。”
恰逢此时,太子带着苏念念上门。
“虞姐姐,昨天的事是我的错,你就不要生临安哥哥的气了。”
她依偎在赵临安怀中,得意的看向我。
“念念,不必与她道歉。”
他看着满院的聘礼嘲讽道:“虞琬,你还知道自己嫁不出去,所以给自己多备点嫁妆?”
“昨日之事,是我看不得念念受欺负,这才驳了你的面子,你就别斤斤计较了。”
我冷笑一声。
“太子殿下,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