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许久,轻声道: “父亲,我把他弄丢了,我该怎么办?”
师父见她这样,叹气道: “清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一切都太晚了。”
“是你对不起阿希,而我也辜负了他爸爸的信任,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别去打扰他。”
沈清梨沉默了,师父摇摇头,转身去安抚宾客。
一直到宾客散尽,沈清梨依然站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泪水打湿了地面,带着女人压抑痛苦的哽咽: “可我,真的好想他啊……” 从苗疆回来后,爸爸妈妈抱着我哭了好久。
我又心酸又愧疚,当年我以绝食抗议,任性留在苗寨,做沈清梨的童养夫,气得爸妈当场说以后就当没生过我。
二十年来,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相对无言。
可师父告诉我,我穿过的每件衣服,还有那整整十八担聘礼,都是妈妈亲自帮我买的。
每一天,他们都会和师父开视频,偷偷看着我练功的模样,心疼的流泪。
家里挂满了我从小到大的照片,他们从没抛弃过我。
爸爸要去找沈清梨拼命,被我拦下了,既然决定再不相见,就不要再有任何纠缠。
妻子陆雪是爸爸商业伙伴的独女,不像沈清梨那样桀骜不驯,却对我异常温柔。
我不愿对她隐瞒,将自己的遭遇如实禀告,她心疼地掉了泪,甚至还想像爸爸一样去找沈清梨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