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破了羊水,裙下一片狼藉,一群土匪大汉也慌了神。
他们多数连家都没成,哪儿见过女子生产,听到我凄厉的喊叫一个个头皮发麻,等到我叫的没了力气才想起来去找产婆。
只是耽搁太久,我又时不时的昏厥,孩子直接憋死在腹中,眼见着就要一尸两命。
产婆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直接喊了三个壮汉进来,一个箍住我的上半身,其余两个死死的钳住我的腿,将我双腿大张。
产婆直接伸手进去将死胎拽了出来。
那天,太惨烈。
连土匪都对我有了几分同情。
没再为难我,将我放回了家。
而那时的江砚谨正在陪苏徵音,吟诗作对曲水流觞。
老婆子说完话就离开了,留下江砚谨一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脸上依旧是冷如坚冰,只是微微颤动的指尖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心绪。
江砚谨没再回别庄,而是又一次回了江府。
这次,他一人在江府住了半月,直到江母按耐不住亲自来请。
砚谨,怎么不归家?
徵音如今怀有身孕,正是需要你陪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