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知道那木簪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将满是污泥的手胡乱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小心翼翼地接过,坚定道:“好。”
说完,他从烧尽的炭灰下扒出一个玉佩,塞进我的掌心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的三个兄长,若是不愿意跟他们同住,就拿着玉佩去安阳城东南角的第三座宅子。”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管事看见玉佩不会为难你的。”
我没有拒绝,仔细的收好玉佩,担忧地问:“那你呢?
七哥。”
陆七拍着胸脯宽慰我道:“放心吧,我很快也可以出去了。”
“到时候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工头在我送出矿场的路上,面露邪光,眼睛不安分地落在我胸前。
“可惜了,三年都没碰过你这个尤物。”
“都怪陆七那个疯子……” 也许是看陆七不在,工头便想趁机揩油。
趁着我不注意,他一把扣住了我的腰,手在腰间的软肉上不安分地来回摩擦。
矿场的伙食不好,这些年我本就营养不良,身体早已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