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让那个院长的骨灰被挖出来。”
“我答应你道歉!”
我声音哑的要命,急忙打断了顾瑾铵。
我定定的看着他,眼睛红的要命。
我低估了顾瑾铵对我的冷血。
他恨我,我应该早就知道的,偏偏还心存幻想。
我对着阮糖,低下了头。
指甲陷入掌心,渐渐渗出血来。
我一直麻木重复着道歉。
顾瑾铵犹嫌不够,他让我跪在地上,给阮糖出足了气才满意。
我看着他转身将阮糖抱起来,送去了医院。
我头晕的厉害,捂着头上的伤口,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离开。
医院里,刚刚处理好伤口。
就看到不远处顾瑾铵满脸心疼的将阮糖护在怀中,柔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