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结束后,沈宴之继续发问。
指甲掐进肉里,咬烂嘴里的肉,我生生忍着一声不叫,痛的浑身颤抖。
鼻尖酸涩异常,我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滑落,绝口不说一个错字。
沈宴之看着我眼里的雾气愣神,觉得心里异常焖痛,烦躁开口: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做错事也一样,不要怪我狠心。”
这次,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想再解释,仰着脖子示意锁骨上的疤痕,淡漠一句,“既然这样,那我可以走了吗?
沈总?”
生疏的称谓让沈宴之黑脸,“玩欲擒故纵这一招没用,赶紧滚!”
得了空隙,我毫不留恋转身离开,可没走几步大批拿着摄像机和麦的记者包围过来,他们对着我来不及遮盖的锁骨烫伤疤不停拍摄。
“网上疯传的淫乱照片是就是她,快看她锁骨的疤痕,铁了,快拍。”
“我去,上面残存烟灰呢,不知道是不是刚从男人床上下来,不愧是大家小姐,玩的就是花。”
闪光灯刺眼,耳畔满是污言秽语,我重重掷开嘴巴抵过来的麦克风。
“你们认错人了,不是我,我说不是我。”
没想到,沈宴之为了顾若若,宁愿凭空捏造我的私密照也在所不惜。
记者们更加上头,有的为了拍到绝佳照片,故意拉扯我的衣领,对着我锁骨的烟头烫伤疯狂拍照。
新中式礼服的扣子一扯就开,我后背发冷,吓的僵住身子,耳边响起男人焦急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