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破烂都带到这来?
这块破布那么脏藏了多少细菌,陆远身体不好,要是被感染了怎么办?
小业有没有被火星子烫伤啊?”
白洛着急地拽过小业,从头到脚看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可儿子双手被火星烫出密密麻麻的大水泡,白洛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气得声音都发抖: “谁干的?
谁烧了我们的被子?”
陆业站在二人中间,昂起头得意地说: “这破烂怎么好意思带出门?
我们家抹布都比它干净!”
“闻着都想吐!”
白洛非但没有责怪陆业,反而夸他讲卫生。
小星出发前特地用香皂把被子洗干净晒得喷香,可现在只剩烧得只剩一个角的破布块。
他红着眼,不甘的看着母子情深的两人, “我是野种,从今天开始,我只有爸爸,我的妈妈死了!”
我刚想安慰儿子,白洛却气急败坏把灶台上的锑水瓢砸向小星,小星头上立马肿起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