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被接回家后,我成了全家的掌上明珠,假千金在我面前连呼吸都是错。
直到那场游轮晚会,我被迫穿着性感礼裙站在台上,看着富豪们为我的肖像画一掷千金。
却听见门后的父母对江若曦温柔安抚,“别担心,咱们竞拍的可是那小贱人的婚事,等她帮我们还完债,你照样是江家大小姐!”
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江家早已负债累累,接我回来,不过是要我替江若曦抵债!
我仓皇逃离,却被傅云深以天价拍下婚约,这一刻我以为迎来了救赎。
直到傅云深冷眼看着我摔下马背,又将我按上献血台,逼我昏死一次又一次,就连亲生父母都唾弃我“连血都不干净”。
一颗心彻底凉透,我选择假死跳海,远走他乡。
几年后,我以新锐画家身份回归,力压假千金开办个人画展。
看着脸色惨白的江家人,和红了眼的傅云深,轻笑讥讽,“傅总,现在我的画比我的血值钱,您要拍吗?”
豪华游轮的更衣室里,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闪过一丝恍惚。
这件礼服的后背完全镂空,前面深V几乎开到肚脐,妆发精致,衬得我像个待价而沽的商品。
“静怡,还没好吗?”
母亲方淑媛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立刻皱眉,“怎么还捂着胸口?
这可是设计师特意为你定制的,就是让你今晚艳惊四座呢!”
“妈,这…太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