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祠堂像个蒸笼,我跪在滚烫的地面上,汗水混着额头的血水往下淌。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小腹传来,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孩子……我的孩子!”
我冲到门口,疯狂拍门,“放我出去!
救救我的孩子!”
陆母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是说打掉了吗?
怎么,野种没流干净?”
我指甲抠进门缝,在门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这是陆霆深的孩子!
是他的!
是他的啊!”
回答我的,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我在血泊中熬了一整夜。
天亮时,祠堂的门终于打开。
黑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夫人,送您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