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家里,狼藉地不成样子。
蕾丝内裤挂在门把上,客厅里都是脱掉的衣服。
一声娇喘从我们睡的房间里传来:“泽哥哥,我还怀着孕呢,不要嘛。”
顾泽也哑着声音“乖,我轻轻地,不会伤到咱们的宝贝儿子。”
“讨厌!
泽哥哥,那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她?”
“她跟个死人一样,哪有我们婉婉水灵。”
一阵阵娇喘的声音压迫我的神经。
我看向镜子中憔悴的自己,脸上皱纹横生。
俨然不像是刚三十岁的样子。
他成植物人后,我一边照顾他,一边拉扯夜夜啼哭的女儿, 可他醒来后,看见我眼底只剩慢慢的憎恶。
我不怪他,只是觉得他昏迷久了一时没缓过来。
丈夫说外面的饭难吃还贵,所以我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做。
可他却带初恋夜夜笙歌,去海城消费最高的云边餐厅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