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轻咳。
“今天要宣布的事,明观夏女士必须在场。”
底下人面面相觑。
“难道是因为周二少?”
“肯定是这样,周二少去世,要补偿她呢……” 突然,大门被推开,我穿着病号服踉跄着进来。
手背还有针孔和未干的血迹。
周成骁皱眉。
“你还没好,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当然是为了参加继承仪式。”
我唇色寡淡,却很淡然。
这话一出,所有人像是听到什么绝世大笑话。
有人更是笑得躺在地上。
“就你?
一百块一晚的女人,你靠什么继承啊?”
“要是二少还在,还能给你装个逼,现在这儿有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