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缠着他,使尽浑身解数去撩拨他。
他阖目诵经时,我偏要凑过去,软腻腻地挨坐进他怀里。
他却连眼皮都懒得掀动一下。
只伸出一只手,毫不费力地将我拎起来,像打发只小猫似的放到了一边。
我偷偷在他茶里加了些助兴的料,结果他饮下后只淡淡瞥我一眼:“下次不必放这许多,燥热。”
最出格那次,我趁他闭关清修,溜进他房里,只穿着他宽大的寝衣躺在他榻上。
顾无尘推门而入时,我故意晃荡着腿,自以为风情万种。
2 结果他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翌日便着人送来一箱崭新的衣衫:“这些赠你,莫再动我的衣物。”
连哥哥都看不下去了,数落我:“你就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却理直气壮:“我这是在普度众生!
这般俊俏的郎君,若真成了无情无欲的佛子,岂不可惜!”
我追了他整整四年,百般纠缠,千般引诱,却连他一片衣角都未曾真正撩动。
那时我已有些心灰意冷,打算放弃了,却在我生辰那晚,深夜接到他的传话:“下楼来。”
我披着外衣匆匆跑下楼,只见他立在漫天飞雪中,肩头落满了白霜。
“我们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