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对周南欣的言辞深信不疑,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不等我解释,宋哲就公主抱起怀里的女人。
“我早该明白,你就是彻头彻尾的歹毒心肠!”
“像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花我的钱在这里养月子,你就应该去街头露宿!”
话落,他便抱着周南欣离开了我的病房。
怀中的女儿还在哭泣着,而宋哲至始至终都没有过问过她一句。
不等我反应,病房就涌入了一大批保安,将我禁锢住扔出医院外。
凌晨的风刮得我伤口生疼,女儿哭得流不出眼泪了,地下还啪塔啪塔地淌着我的血。
我原想去急诊先将伤口缝合,再做其他打算。
可眼前的私立医院有宋哲一半的股份,保安直接将我的大头照贴在了门口,几个大字写着: 禁止此人进本院就医!
现在又是凌晨,来往的车辆少之又少,好不容易等来的出租看到我胯下涌着血都对我避之不及,扬长而去。
无奈之下,我只能裹紧身上的病服,在夜晚的街道上抱着女儿走了五公里到了最近的公立医院,才勉强将伤口再次缝合上。
缝合手术的第二天清早,我给学校发送了辞职短信。
接着拨打了一串烂熟于心的手机号。
“沈叔,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项目,我决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