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最后一次,我们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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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不觉间留下的泪,我努力平复心情,敲响了房门。
门内依旧欢声笑语。
片刻后,房门被下人推开。
笑闹声霎时停了下来,每个人都嘲弄地望向我。
“叶潇潇你怎么回事,夜寒都快痛昏过去了你才来!”
率先开口的是沈夜寒的至交,张晓珅。
“就是,你是成心让夜寒更痛吗?要不是你次次怠慢,夜寒或许早好了!”
沈夜寒另一好友也叫道。
忽视众人的嘲讽,我走至沈夜寒身旁。
他面色苍白,抚着心口处紧皱眉头,似是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可我凑近就能看到他脸上白粉的痕迹。
真可笑,这么明显的破绽摆在我面前,整整七年,我竟然丝毫未发现他是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