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雪,没有钱,你会死是吗?!”
乐乐忍不住大喊:“除了钱,你眼里还有什么!
?”
看着父子猩红的眼眸,我点点头。
“你们说得对,没有钱,我会死,除了钱,我什么都没有。”
傅宴臣愤怒的将我甩开。
“好,那你就喝干净,喝个够!”
乐乐也满是怒火的放开酒瓶: “希望你喝完死远一点,不要再打扰我和爸爸还有苏妈妈的生活。”
我身体仿佛捆上了巨石般沉重。
体内的人工肾脏压榨到极限。
胸膛的人工心脏似乎也不再跳动。
我笑了笑,轻轻吸了一口气,抓起酒瓶要往嘴里灌。
傅宴臣忍无可忍,一把扯开我手上的酒,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够了!”
乐乐也拼命将所有红酒扫到我碰不到的地方。
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细密的玻璃脆片刺入我的身体,将地面染的猩红。
听到动静的朋友赵兰匆忙跑来,惊恐的将我抱在怀中, 冲着傅宴臣大喊: “晨雪她把心脏给了你,她现在靠着人工心脏和肾脏活着,根本不能喝酒,她会死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