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霄弯腰将她高高抱起,牵着岑雪的手朝前走,一家三口,无比幸福。
我沉默的跟在他们后面,是这样的,原本就该是这样的。
所有人围上来打招呼,谢临霄带着岑雪从容地应对一切,我走到角落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可还是被人注意到了。
“她就是岑音?
那个抢了自己亲姐姐婚姻上位的谢太太?
你们看圈子里流传的那段视频没?
啧啧,谢太太,堂堂谢家的女主人,竟然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当狗,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还有她生的那个女儿也是,大小便都失禁了,好脏,好恶心。”
“这有什么稀奇的?
我要是谢总,我也讨厌她和她生的那个贱种,亏得谢家大气,竟然也能容纳这样一个儿媳妇。”
“什么呀,是岑音自己没吃避孕药肚子里揣上东西了,不然你觉得以谢总对岑大小姐的深情,他会那么轻易就娶别人?
还是一个费心心思怕上位的女人。”
这些话瞬间将我的思绪瞬四年前那个不省人事的晚上,被撕裂的痛苦好像还在残留在身体上。
四年前,我的亲姐姐岑雪即将嫁给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谢家独子谢临霄,作为姐姐唯一的手足,我被恩赐般从吃人的乡下接回了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