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为这几个月的憋屈找到了出口,每一脚都精准的踢到我的肚子上,我终于承受不住,痛得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冰冷的手术台上。
迷迷糊糊中方耀山和医生的谈话声传入耳中, “方先生,B超单你也看了,方夫人的确没有怀孕,不会弄错。
方耀山声音冷漠:“现在没怀不代表以后不会怀,我可不想替别人养野种!”
“但是按您的要求切除子宫,夫人以后就不会再有孩子了,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这么脏的女人还想有孩子,留她在身边也只是为了让她为以前骗我赎罪,我看她都嫌脏,更不可能碰她!”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努力按压下心里密密麻麻的刺痛。
虽然打了麻药,但身体还是能强烈的感觉到有东西在被撕扯,被剥离。
等到我手术完被推出来的时候,安纯雅已经因为手破皮,早就霸占了本为我准备的病房。
看到我失血过多煞白的脸,方耀山难得温柔了几分,“我也是为你好,你名声已经这样了,如果再怀上孩子,你哪还有什么活路?”
我没有力气回他话,平静地别过头。
他要升起的怒气被安纯雅几声干呕打断, “对不起姐姐,我现在闻不了血腥味儿,” “耀山,要不我还是去住普通病房吧,这里让给姐姐。”
方耀山赶紧把她护在怀里,“你现在可怀着我的宝贝儿子,就在这好好待着,至于盛仪~” 他看我依旧没有服软的迹象,大手一挥,“把她放在走廊上吧,不知道她身上带了多少病毒,刚好走廊通风。”
我就这么被扔在了走廊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