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手臂,我的后背,我的全身,早已经被暗红的血珠染透衣服,他却视而不见。
沈尧南听完手下对嬷嬷们的盘问,邀我独处谈话。
饿了好几天又身上带伤的我,已经虚弱得仅靠意志强撑。
面对他撇下孙星漫的双人邀约,我仍点头同意。
只是清退旁人后,他开口就是在为孙星漫开脱。
沈尧南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标狗!
孙星漫一句话害得我宫内四个嬷嬷自杀,他轻描淡写就给糊弄过去。
甚至知道了她在撒谎,仍愿意为她屈尊开口,低声下气劝我息事宁人。
我听着,入夜寒凉的风都比不上透心凉。
“为孙星漫做到这个程度,真是委屈你了。”
我反唇相讥。
沈尧南神色复杂,“算我求你,星漫她以后是要保家卫国…” 我哭着打断他:“我也可以啊!”
“不一样!
你和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