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却没有半分动容,他冷眼看着,甚至点了根烟,烟雾在他深邃的眉眼间缭绕。
沈知意第一次知道,清冷如他竟然也会抽烟。
“这是你欠清月的!
她人单纯,不跟你计较,但我不一样,再让我看见你伤害她,后果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抽完血,沈知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地躺在床上,她很轻很轻地叫了声哥哥,像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男人离去的身影微不可察的一顿。
沈知意以为他会心软回头,可几秒后,男人脚步不停地离去,那一瞬间的停顿快到像是她的错觉。
她蜷缩地紧紧抱住自己,眼泪沾湿了洁白的枕头。
晚上,半梦半醒间,她似乎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她床边。
可她实在是太累了,睁不开眼,只是无意识地低泣:“哥哥,我好疼啊。”
那道身影顿住了,几秒后,他轻柔地给她涂抹着药膏。
等沈知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病房里依旧只有她一个人,她苦笑,果然是个梦,还差点当真了。
之后的日子,她足足在病床上养了一个月,虽然已经取下石膏能出院了,但仍旧虚弱。
这一个月里,傅司寒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更没有来看过她。
直到她出院的那天晚上,她刚填完一周后一场舞蹈比赛的报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