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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傅司寒却没有半分动容,他冷眼看着,甚至点了根烟,烟雾在他深邃的眉眼间缭绕。

  沈知意第一次知道,清冷如他竟然也会抽烟。

  “这是你欠清月的!

她人单纯,不跟你计较,但我不一样,再让我看见你伤害她,后果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抽完血,沈知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地躺在床上,她很轻很轻地叫了声哥哥,像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男人离去的身影微不可察的一顿。

    沈知意以为他会心软回头,可几秒后,男人脚步不停地离去,那一瞬间的停顿快到像是她的错觉。

  她蜷缩地紧紧抱住自己,眼泪沾湿了洁白的枕头。

  晚上,半梦半醒间,她似乎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她床边。

  可她实在是太累了,睁不开眼,只是无意识地低泣:“哥哥,我好疼啊。”

  那道身影顿住了,几秒后,他轻柔地给她涂抹着药膏。

  等沈知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病房里依旧只有她一个人,她苦笑,果然是个梦,还差点当真了。

  之后的日子,她足足在病床上养了一个月,虽然已经取下石膏能出院了,但仍旧虚弱。

  这一个月里,傅司寒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更没有来看过她。

  直到她出院的那天晚上,她刚填完一周后一场舞蹈比赛的报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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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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