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却因为沈芷柔,断了曾经绞尽脑汁都想将我最爱的食物奉献。
我开始慢慢的接受了他不爱我的证据。
瑾素将我扶起,我额头上血,是她为我擦式。
我不想离开前出什么岔子,距离拿盖好章的放妻书还有三天。
这是我第一次,心甘情愿的服软。
我自请去祠堂抄写经书。
瑾素是我陪嫁的婢子,她晓是知道我受了委屈,言辞凿凿的出言维护我成了孤苦无依里最后的倚仗。
姑爷说这话好没道理,这虾蟹粥是婢子为小姐准备,它长脚似的跑到了芷夫人的房中,我们小姐还怕被芷夫人误食,特意前来阻止, 你不追究事实,寻找真相,没由来寻我家姑娘麻烦,是要委屈死我家姑娘嘛!
?
瑾素还想再说什么,我却早已打断了她。
既然我都要离开了,事情的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季宴礼眸光微闪,各种情绪在他脸上出现。
但我不愿深究。
他看着我,盯着我额头上的伤口,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