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里,一位乐师没了。
听说是东宫的人把他带走的,砍了他的手脚,扔进了百兽园喂那吊睛白虎。
阿月眼神闪烁,低着头,不敢直视我。
我停下脚步,淡淡地看她:“这与我何干?
我还要去找谢如钰帮我处理伤口呢。”
阿月拽住我,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死的那个人就是谢如钰。
我只是个没知觉的木头人,受伤也不会痛,可为何总是自欺欺人,非要去找那个乐师呢?
阿月的声音几乎在颤:“舟舟,我们以后都不去了,好不好?”
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笑着答应了。
其实,我也不想见谢如钰的。
每次见他,他都会生气地骂我,说我不爱惜自己,弄得满身是伤。
可笑,本来就不疼,还非要给我涂那些臭膏药,真是浪费时间。
他吹的芦管难听死了,全是些我听不懂的老掉牙曲子,还说听了曲子就不会疼了。
谢如钰死了才好,再也没人能让我这么心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