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虞池啊?
你对他不用太紧张,反正只要是你,他干什么都能乐的屁颠颠……好了我这边还忙……” 她飞速挂了电话,留下我满头问号。
就算钱给的够多,人家也不能啥都干吧?
虞池有那么缺钱么?
还有半个月,我暂时不想回国。
恰巧朋友告诉我,我前些年在伦敦寄卖的画最近全卖出去了。
买家开出了高出我标价的价格,还是匿名购买。
第二天国际机场候机厅,时颂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时隔半个月,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隐婚的妻子。
他没说话,轻笑声却先传了过来。
不屑,烦躁。
这是三年来他对我一贯的态度。
“笙笙,还没闹够吗?”
他终于出了声,尾音微微上挑满是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