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陆远的手便被谢印年卸脱了臼, “我的女人你也敢惦记?”
“她这是不是烧伤我还不清楚?”
“如果不是她自己跑了,芸芸至于被困在火场烧死吗?!”
每句说完,迎接陆远的是雨点般的拳头。
他看垃圾一样扫过陆远,起身将我抱出了地下室。
再次睁眼,私人医生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他缠完最后一卷绷带, “这次是印年过分了。”
“幸好没有酿成更大的后果。”
医生推了推眼镜, “还请你别告诉印年实情。”
“他可能会精神崩溃。”
谢印年推门而入,见我浑身几乎都缠上绷带,还未长好的伤口浸出血迹,他眼色一暗, “我兄弟下手粗糙,不过你也不应该装作烧伤的样子惹我心烦。”
“这次算我不对,下个季度的新品礼裙珠宝或者包包,你要多少有多少。”
“可以了吧?”
我浑身烧伤程度已达百分之八十,加上赎罪百次对我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