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生日,贺凌霄都会送我个女佣盲盒当生日礼物。
他说寿星不能累。
就让新女佣代替我躺上他的床,在他的调教下语不成句为我献唱生日歌。
结婚第七年,我照例从女佣盲盒里抽了一个。
贺凌霄举杯恭喜我抽中隐藏款,领进来一对双胞胎: “温乔,你可真会选啊,怎么一个人给你唱听着不过瘾?
要听两个人唱?”
他左拥右抱,衬衫领子崩开。
我盯着他胸口若隐若现的疤,平静地掏出离婚协议。
贺凌霄冷哼将协议撕碎砸在我脸上:“闹什么?
人还不是你选的?
每年生日不都是这么过的吗,你至于小题大做吗?”
双胞胎被他按在餐桌上,他扯开领带大发慈悲:“行了,看在你生日的份上,不如你现场教教她们我的喜好,教得好我考虑少养一个?
还是说你不怕累想一起加入?”
满场权贵起哄录像,等着看我如何收场。
所有人都知道,因为他身上那七道疤,我毫无底线地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