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佑佑手术,你们说他死了;现在他活过来结婚,又要把我们赶去破院子?”
沈父拍案而起,茶盏里的水泼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别不识好歹!
阿霖现在是沈家唯一继承人,他的病耽误不得!”
母亲慌忙按住他的胳膊,又转身拽我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小柔,听妈一次,就当……” “我不!”
我甩开她的手时正对上沈父铁青的脸。
僵持间,大门突然被打开。
沈琮霖西装笔挺地立在月光下,身后跟着宋筱。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佣人将行李搬进主卧,皮鞋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像砸在我的心头。
一下比一下疼。
我站在门前不愿退让。
宋筱突然冲过来抱住我,发丝扫过我脸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柔,我知道你一定生气,但我也是没有办法,都是我的错,你怪我,别去为难阿霖,他情绪不稳定,会诱发头疼的。”
下一秒,沈琮霖额间青筋跳动,手指用力揉着太阳穴,突然狠狠踹翻脚边的行李箱。
“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