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亭却只冷嗤:
“痛?那也是你活该!”
“你既为逃脱我糟蹋肉身魂魄,就别怪我对你狠心!”
他将我带回王府,撂在床边。
就和怀胎五月的许怀姣温存起来。
“慎亭,烛光太亮,我放不开……”
“那便熄了这扰姣姣情致的烛。”
他随手取来残破泛黄的灯罩,盖实我的烛火。
烛光渐弱,烧灼感终于减弱,灵魂深处的痛楚却愈发清晰。
春香帐暖,衣衫凌乱。
我眼睁睁看他们干柴烈火一夜。
天光破晓,我才意识散尽,晕厥过去。
却梦起那年在沙漠苦寻出路,夜半睡觉时,轻轻笼罩眼皮的掌心。
“今夜月光格外亮,你睡便是。”
“这点累无足挂齿,只要……”
“能为我尊贵的神女殿下,换得一夜安眠。”
距我魂飞魄散,仅剩两日。
距赌局结束,亦只剩两日了。
2.
被反复无常的痛苦折磨醒来。
许怀姣拎着打狗棍,往我烛上肆意碾磨,待烛光将熄,又淋上灯油重燃。
灯油掺了辣椒。
“区区一个鲛人神女,又算什么?”
“还不是被我一个小魔女教训成这副模样。”
谢慎亭进来,见她挑弄我,眸中掠过一丝不悦:
“怀姣,你有孕在身,怎能随便碰脏东西?”
许怀姣无辜:
“慎亭,我见这烛火时常自熄,就想添些灯油助燃……”
只一句,就令他冷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