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这里真热闹,不比皇后在行宫,孤凄冷清。
我轻轻笑了声,真的冷清吗?
你和萧肇不是轮流去陪着她吗?
太子笑意僵了僵,再也坐不下去,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我分出一缕神识,跟着太子离开。
却见他没有走出多久,就扔了我亲手绣了几个月的披风,他呸了几声,神情嫌弃。
真是晦气,还真把自己当孤的母亲了?
这样以色侍人的女人,怎么配和我的母亲相比。
我愣愣地看着被踩到泥里的披风,一如我从未被他们父子接纳的这些年,自嘲一笑。
(四) 我没有等到烨儿被接回宫,行宫突然传来温婉病重的消息。
你对婉儿做了什么?
萧肇闯入我的宫中,怒气冲冲。
我平静地看着他失去镇定的模样,看来温婉是真的病了。
我嗤笑一声,也对,人血制成的药,怎么会能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