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生了些妄念。
这么多年,捂一块石头也该热了。
江暖回国自然时要和同圈子里的人聚一聚的。
我唯一的一件礼服,还是十年前的款式。
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正犹豫想和傅梵州说不去的时候。
傅梵州的秘助给我送来了一套崭新的礼服。
薄纱镶钻,素雅又华丽。
只是腰身有点小了,我得提着口气才能穿进去。
想到这是傅梵州挑的,我就心里就愉悦得冒泡泡。
临近傍晚,我走进宴会场。
傅梵州工作上还有事处理,让司机先送我来的。
僧袍走动时,带起轻轻的风,我还未转身就他从背后紧紧抱住。
他声音颤抖:“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年年,我的年年……” 我一惊,刚要挣扎,听见他包含爱意和眷念的话语,心身跟着放松下来。
这一刻,我真切感受到傅梵州是我的爱人,而不是我仰望的佛。
我缓缓转身,在一起十年,脸颊还是羞得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