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往椅背一仰,拒绝沟通,闭目养神。
任由对面谁问我,问我什么,我都当做听不见,跟睡死过去一样。
“余桃,你以为不交代事实,就能逃脱法律制裁吗!”
我仍是油盐不进。
男警官气得用力戳手机屏幕,他打电话命令下属把举报人找来。
五一那天,他们警局接到一个举报人的电话。
那个举报人称自己是大巴车爆炸案的唯一幸存者,而且说爆炸不是意外,是人为的。
举报人还害怕地念叨着“她不会放过我,她想让我消失”这句话。
结果警员联系举报人时,我口袋里的电话竟然响了。
我对面的两个警察相互对视一眼,震惊又骇然。
男警官问我,“余桃,你把那个幸存者杀了!
?”
而这时的我,重新睁开眼,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我的眼里盛满恐惧,双肩颤抖着,是害怕到极致的样子: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