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嘲讽到:“怎么补偿?
再把我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吗?”
周云帆从未见过我这样字字珠玑,有些不可置信地继续哀求:“乔乔,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不论如何我都要让你回到我身边。”
他过于用力,我有一边衣领被扯低了些。
只扫了眼我露出的完好无损的锁骨,周云帆倏地站起来与我平视。
撸起我的袖子仔细翻找,“那些疤痕呢!
你身上的疤痕呢?”
我忽然嗤笑出声,贺闻野从远处走近接下我的话茬:“周云帆,你该不会觉得事情那么巧,被你丢进太平洋的南乔恰好能被土著部落的人救下吧?”
周云帆看见贺闻野,眼神由惊恐演化成嫉妒憎恶,他歇斯底里地喊着:“南乔,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也抛弃伤害过你,做错过事,为什么你就可以原谅他?
这对我公平吗?”
我想起小时候被任清雪欺负得很了,偌大的贺家我无处可躲,便会钻进拳击房。
缩在角落里不说话,直到天黑了再自己留回房间,因为这里是贺闻野的地盘,没人敢在里面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