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们给我灌了什么,我的喉头发出绝望的悲鸣。
一人同情地拍拍我, “对不住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们扔下我离开了。
绝望中,我从脑后拔下尖锐的木簪,狠狠插进自己的大腿上。
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换来一点清醒。
我记不清自己往腿上插了多少下。
意识恍惚中,我听到了一个清冷的男声。
“都安排妥当了吗?”
“摄政王大人,您放心,这次肯定能让王妃长记性。”
那声音透着彻骨的冷意, “很好,婉儿不过和她开玩笑,剃了她一点头发,她居然心思恶毒到在她的饮食里下药!
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婉儿不就要贞洁尽毁当众出丑了吗!”
“心思这般恶毒,必须让她自己也体会到这种痛苦,才能涨涨教训!”
我的血液却在瞬间凝固。
竟然,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