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恨意让我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咬住周向南的胳膊。
即使鲜血淋漓,即使血肉模糊也不愿松嘴。
最后,医生朝我注射麻醉剂才顺利把周向南救走。
清醒后,我找到存放胞衣的科室。
对方告诉我,东西已经被家属拿走另作他用了。
我瘫软在地板上,心如死灰。
就在这时,何皎皎站在我面前。
她掩唇轻笑:嫂子,你儿子的滋味真不错,喝完药我身体好多了。
你瞧,肚子里的宝宝刚刚都踢我了,你说我肚子里怀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喜欢男孩,最好像向南哥多点,可向南哥却说他喜欢女孩,希望女孩能像我一样漂亮。
你知道你孩子流产当天向南哥在哪里吗?
他根本就没出差,因为我一句玩笑话,他开了八个小时车去南城帮我买芙蓉糕去了呢。
对了,你出车祸那天,向南哥正陪我去医院在产检,你说向南哥陪你去做过几次产检?
何皎皎的话让我脑中一片轰鸣。
我想起倒在血泊中的孤立无援,想起已经成型的胎儿从身体里剥离的痛楚,想起夜夜入梦婴儿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