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爸推开了挟持我的二春哥,一把拽下堵我嘴的脏袜子。
[爸,村长他们要撕掉我的录取通知书,还让他们打我。
] 我呜咽着向我爸诉说着我一路上遭受的不公。
我爸满眼心疼擦干我的眼泪。
[村长,你到底几个意思,我姑娘跟你去了镇上一趟,你就把我姑娘打成这样,你要给我个说法。
] 村长黑青着脸把那份被团成一团的通知书递给我爸:[你自己看,陈刚,你家要倒大霉了。
] 我爸小心翼翼的抚平那张皱皱的纸,不可置信的看了整整三遍。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拿错了?
] 我爸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村长拿着旱烟袋子使劲敲了敲桌子:[陈刚,这份通知书是你女儿凭本事考的,现在出事了跟村里其它人没关系,通知书要不要留下你看着办吧。
] 村长的话好像提醒了我爸,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拿起通知书毫不犹豫的就要撕掉。
[爸,你别这样,这可是我拼命苦读考上的,你绝对不能撕。
] 他使劲推开我,我再次扑上去死死的拽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