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走时,顾时均的仇家逼我亲手摔碎他的牌位。
见我不肯,他们便用刀一寸寸割开我的皮肤。
我咬着牙护住顾时均的牌位,怕他难过,连一滴泪都不肯落下。
可如今,这一切就像一场笑话。
我的丈夫没死,他只是顶着别人的身份,对自己大嫂呵护备至而已。
下一秒,顾时均嘶哑的声音传来: “妈,你别再说了,酥酥不像大嫂那般柔弱,这种痛苦只有她能受的住!”
“再等等,如今大嫂已经怀孕,等她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我就能回到酥酥身边了!”
我捂住嘴,脚步踉跄到几乎站不住。
眼眸低垂,视线落在怀里染血的牌位上。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一百多个日夜,顾时均每天晚上都在与我一墙之隔的地方。
和大嫂奋战到天亮。
而我只是木然的听着他们的喘息声,心痛到肝肠寸断。
我不是没想过去死,可我肚子里还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