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乔雨桐曾是死对头。
大学同系,职场同岗。
我看不惯她行事泼辣,她看不惯我爱哭哭啼啼。
我们争了十年,谁也没服过谁。
直到后来,我们一起从千年后穿来这盛世王朝。
她嫁入世家一年已是身怀有孕,走路都有人扶。
而我成婚半年,一直过得清净自在。
因为我不想要孩子。
我来这世上,不是为了延续谁的血脉。
齐衡知道这一点。
他向我求亲时曾说:“我看中的是你,不是你能不能替我生。”
我信了。
甚至动了真心,觉得也许这古代,并非全是父权枷锁。
直到那天,我去后山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