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我的手还不够,看我在用辅助工具练画,便又担忧起来。
急着毁掉我的神经,把这最后用辅助工具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一觉醒来,我又在那个黑诊所里。
医生见我醒来,问道:“你醒了?
我已给你用了止疼药,右手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那么疼了。
但我的右手似乎也抬不起来。”
我示意给她们看,用尽了力气,右手都没有什么反应。
周烟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
随后看着我声音哽咽:“对不起云风,都怪我。”
她的眼底布满血丝,看起来确实很是伤神。
低下身抱住我,眼泪顺着我的脖子流下。
而我低着头,眼底一片清明。
周烟,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