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既然没人要我,我为什么不去死?
冰冷的衣服贴在我身上,我感觉脑子发懵。
恍惚间走到桥边,手指刚碰上栏杆,就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纪临溪,没错,就是你!”
一个男人抓住我手腕,手机里是我的不雅照。
我猛然清醒,抽出手腕往后退: “你要干什么!”
男人笑得淫邪,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
“长得是普通了点,但脱了倒是也还行。”
“我可比你那双胞胎男友强多了,他们打你,我只会疼爱你。”
我心里一阵反胃,用力抓住栏杆才不至于吐出来。
眼看那只脏兮兮的手要伸向我,我快速转身,疯了般逃跑。
等到我反应过来时,已经习惯性来到工地。
从昨天到现在我只吃了半个馒头,实在饿的厉害,没力气搬钢筋,只能扛点不重的东西。
两个小时,赚了四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