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咬着牙,双目赤红,只觉心如刀绞。
我颤声怒道,“萧烬,你问我想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今日景珏原本应随我回府,却被歹人劫走!
我一路跟来,怎会认错!
你却陪着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在此,还残害我们的骨肉,你是眼盲心瞎吗?”
萧烬听了我毫不留情的责骂,面色阴沉,“今日是景珏生辰,他一向喜静,怎会出门?
反倒是你,跟踪我来这里拈酸吃醋、无理取闹,哪像个王妃所为?”
“况且,今日亦是瑟瑟的生辰,这个采花贼罪有应得,谁求情也没用!
景珏向来洁身自好,若他在此,也定会支持让贼人被惩处!”
“至于瑟瑟,我会跟皇上求一道圣旨,娶她为平妻,若是你不能尽好王妃之责,便把景珏放在瑟瑟名下,认她做母亲!”
听他说完这席话,我的心冰冷彻骨,滚烫的泪水扑簌而下。
儿子总角之时被萧烬的政敌陷害中毒,推入湖中,险些淹死。
但他丢了半条命苏醒后,看见红着眼守在床边一夜未睡的父王,却伸出稚嫩的小手轻声安慰他, “父王莫要担心,都怪儿臣不好,贪吃才中了歹人的计谋,还有儿臣一定早日学会凫水,不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儿臣不想让父王担忧。”
萧烬那时铁青了脸,将世子紧紧抱在怀中,随后日日亲自看守,砍了五个太医,只为保住景珏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