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扫过她拙劣的演技, “要是喜欢,你身边这个男的我也能送你。”
“温微,你胡说什么!”
这是第一次顾则期在公众场合如此严肃地喊我全名,“不就是一件衣服吗?
你过分了!”
他将沈池雪拉进怀里,“我们走。”
商务酒会本就无聊,处理完人情世故我便窝在一角等待着合适的时机退场。
一声不合时宜的惊叹声打破了觥筹交错的瞬间。
沈池雪指着会场中央那台钢琴, “则期哥哥,这是不是那台价值连城全世界只有一台的钢琴?”
顾则期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对呀,你想弹吗?”
她摇摇头,手却指向了我, “我听说微微姐姐是钢琴大师的徒弟。”
“我想听她弹。”
我自幼学习钢琴,五年前一场手伤事故之后再也没有碰过。
如今被沈池雪推向目光中心,所有人都期待我能在这里重新复出露一手。
看着大家期许的态度,我也不好拂了面子。
一曲奏毕,所有人都为我鼓掌。
只有沈池雪,将眼底的嫉妒吞下,在我下场之后她猛地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