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来,易流产体质根本就是何景瑞让医生胡诌的,我多年的努力也是笑话。
谎言最终也变成了事实,就在我第九次流产中,因子宫受损终身不孕。
“你就这么舍不得你和你那个姘头生的野种?”
何景瑞舔了舔嘴角被我打出的血,双眼猩红:“当初三百万逼迫你嫁给我,可最后还是救不活你的妈妈,所以你恨我!”
“你恨我至极,就要送我一片青青草原!
陈安意,我这样做不过是以牙还牙,你气个什么劲!”
何景瑞气得胸腔都在激烈颠簸。
可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想要离开这片众矢之的。
可是一群媒体却忽然闯了进来,扛着长枪短炮怼着我的脸拍个不停。
“给别人戴绿帽的感觉如何,你们乡下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是荡妇。”
“不守妇德,古时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 他们字字句句把我逼进绝路,可对何景瑞和艾玛却是大力歌颂着。
“爱情不分界限,这是跨越种族的恋爱,陈总真是勇敢无畏!”
而何景瑞揽过艾玛的身体,宣告爱情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