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去参加吗?”
我摇了摇头,淡淡道: “不去。”
见我面色坚决,苏寒月没有再勉强。
她无奈摇头叹息了一声,随后便独自前往了婚礼现场。
我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房间内,内心莫名感到一阵不安与慌乱。
被确诊得妄想症后,我这些年一直在吃药。
状态已经比最初稳定了许多。
几乎没有什么事能再影响我的情绪。
可不知为什么,看着我爸妈在朋友圈发的婚庆动态。
我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尤其是看到所有人都围着林朵朵笑得合不拢嘴。
我只觉得好像有个很重要的东西,正从我生命中被彻底剥离。
强烈的失去感,让我喘不过气。
我颤抖着去床头柜里拿药。
可抖动的双手根本握不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