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管我做了什么,在季鸳眼里都是自甘下贱。
婚礼前三天时我给她寄请柬。
不知道是谁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我亲耳听见了她们的赌约。
“有意思,这次作挺大,跟人结婚去了。”
有人问季鸳:“会不会是玩真的。”
别人先接话:“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他非鸳鸳不娶,一看就是鸳鸳有了新欢他吃醋,估计找存在感呗。”
季鸳的新欢叫许南生。
季鸳很喜欢他,追了很久。
他拿起请柬看了眼,随意扔到地上,笑着。
“就这种货色啊,我要是女人我也看不上。”
现场又是一众哄笑后,季鸳把酒放在桌上,问:
“打个赌,来不来?”
“又赌?那我们赢了,你跟许南生分手。”
季鸳声音瞬间冷下来。
“谁准你用南生做赌注的。”
我在电话那头,听到她轻而易举把赌局设为,我会不会为了她逃婚。
许南生不能用来做赌注。
而我,被她用来做局,赌了上百场。
2.
场上几乎人人都参与了。
“赌这么大,逃婚这种事怎么可能啊,来来来算我一个。”
“就是啊,余望虽然是个舔狗,但我不信他这么没下限!”
我握着电话的手在颤。
慌乱下按了关机。
我目光呆滞得看着面前,忽而笑了出来。
荒谬,可悲。
这就是我和季鸳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