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结婚当天,青梅来抢亲,带着一大群朋友打开了礼堂门。
她说她想嫁给我,带我逃婚。
却在出门不远后松开我的手,散漫地笑了:
“姐妹们,我又赌赢了,第一百场,愿赌服输交钱。”
然后回头看我:
“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当真吧?你可以重新进去结。”
她们都笑我舔了季鸳十年,为了她什么都能做。
可她们和季鸳都不知道,被抢亲只是我婚礼节目的一环。
1.
季鸳跟我解释这是个赌约的时候。
众人已经喧笑好一会儿了。
调侃声尖锐到近乎刺穿我的耳膜。
“啧,余望,在你身上我都不够赔的,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舔狗的模样。”
“真有意思,你还真幻想着鸳鸳嫁给你啊?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
这种窘迫感实在太熟悉。
我捏紧拳头,脸因为气愤憋的通红。
季鸳啧了一声,眼底浮出一抹厌弃:
“余望,如果你现在想的是怎么纠缠我,我劝你早点放下这种心思。”
调笑声跟着响,渐渐成片。
往常的这个时候,我必然会追问季鸳为什么这样对我。
但这次不一样,季鸳话音刚落,我转过了身。
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尖锐的美甲扣的我肉疼。
“你干什么去?”
“回去结婚。”
季鸳闻言一愣,片刻后戏谑地笑了。
“余望,论自甘下贱,还真没人比得上你。”
我闭了闭眼,听到这句,心脏还是不可避免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