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了许久,也想不到他有什么底气说自己负责到底。
从决定生下来那天,我就没想让任何人负责。
我住院的这些天,陈眷一直没出现。
朋友圈定位一直在换,国内国外跑了无数个地方。
这次朋友圈里出现的都是同一个背影,是邵雪,陈眷的秘书。
陈眷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她长得不像郝佳,但身材像。
陈眷曾说过,和她做,有一种感觉像是和郝佳做。
我看着陈眷的朋友圈,心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痛感。
耳边忽然传来了陈眷的声音,似乎是遇见了熟人在那攀谈了几句,大多时候都是陈眷在讲话。
我知道最近陈眷公司有个项目要求人拿个进场资格,但迟迟没有任何推进。
说是那位太子爷国外回来,神出鬼没,又不喜人打扰。
“程晚,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福大命大啊,这样还能活下来?”
陈眷凑近我说话时,身上带着浓郁的香水味,让我有些恶心。
“算了,既然孩子都生了,以前的事情我也没必要和你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