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们,我一个人更乐得清净!”
…… 殡仪馆的告别厅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独自一人站在两具小小的棺木前,神情僵硬而麻木。
朵朵和果果穿着粉色的小裙子,安静地躺着,好像只是睡着了。
“程先生,时间到了。”
工作人员轻声提醒。
我点了点头,目光却无法从女儿们的脸上移开。
脑海中闪过她们的无数画面。
第一次学会走路时的摇摇晃晃。
第一次抱着毛绒玩具咯咯直笑。
第一次奶声奶气地叫出爸爸妈妈。
第一次去游乐场时又唱又跳的开心模样…… 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剜着我的心。
我很后悔。
后悔五一节前夜,不该苦苦哀求宋清璃带女儿去郊游。
如果不是缠到她无奈答应,朵朵和果果或许就不会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