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缺男人吗?
都成年了还住在养兄的房子里,没有他,你是活不下去?”
江瑶笑得残忍: “晏城都和我说了,他舍不得伤我,所以拿你练了几次手。
自家养大的,用着也干净。”
我情绪几近崩溃,却也没想过要对江瑶动手。
谁知江瑶不知怎的,脚下一滑,滚下了楼梯。
我仓皇地抬起眼,正好撞见听见动静出来盛怒的傅晏城。
他罚我在院子的石子路上跪了一夜。
第二天,他揽着江瑶的腰从车上下来,看见浑身露水,狼狈不堪的我。
“知道错了吗?”
我麻木地点头:“我知道错了。”
错在最开始,就不该喜欢上傅晏城。
如今那块起拍价五十万的玉观音放在眼前,我举牌: “一百万。”
很快有人跟价:“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