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依赖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明的姐弟感,久而久之,我便让他喊我“阿姐”,我把他当弟弟。
第二碗排骨汤喝完,我放下碗,贴心地递上理由。
“今天的汤不错,不如给浅浅送些过去。”
“她刚死了夫婿,又贸然进宫,心中一定惶恐,你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合该这时候多陪陪她。”
裴观双眉舒展,松了口气。
萧铎却沉默了,审视般问: “念念,你是在耍心机吗?”
心机?
如果曾经我为了阻拦他去找死而千方百计留他在床上也算是心机的话,那可能真的是个心机叵测的女人。
可惜,我的心机没能带来任何成效。
三年前,我不小心落入土匪圈套,土匪送信给萧铎说要一万两黄金。
萧铎却回信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被捆在树上,晒得奄奄一息,几乎以为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可一睁眼,却看见了他。
我差点以为自己晒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