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手指依旧白皙红润,与病弱的脸庞格格不入,暗笑自己居然蠢到现在才发现。
“我这就给你伤口消毒,免得感染!”
谢茹茹拿着浸满酒精的纱布,直接敷在我的额头上,我瞬时被痛的眼泪直流。
而她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快意。
我知道,她在用折磨我的方式来释放自己的恨意。
她明知我花生过敏,却总是在吐司中涂满花生酱喂我吃。
知道我恐高,却拉着我去蹦极,去跳伞,美其名曰脱敏训练。
从前种种的违和,此刻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大师照常端上一碗黑乎乎的符水。
据说符水能将我的寿命,转移给谢茹茹。
每一次祈福完毕,我都会乖乖喝下。
只要是对谢茹茹好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但是这次我不想再喝了。
大师眉头一皱,掐着我的嘴就灌。